倒也是。
还好之后都是无风无浪，两天的考试结束，就算是心情还算平和的周平安也觉得有些疲惫，更别说心理压力极大的马小刚，看着人都是惨白的。
主要是天气太冷了，考场里面也没有任何取暖的设施，纯靠身体硬扛。周平安和马小刚已经算是有备而来，穿得都很暖和，身上腿上都是厚实的皮子，外面都穿着棉衣棉裤甚至还裹着军大衣，动弹起来都有些费劲，就为了保暖，光坐在那教室里都能感受到寒意，更别说还有不少人穿得并不厚，那手指头冻得都跟胡萝卜一样，脸色不是苍白都是青紫，还要拼死坐在考场里答题。
没办法啊，这是等了十年才等来的机会，多少人都等着这一天，期盼着能有这样的机会来改变未来的轨迹。
周舟是给周平安和马小刚的保暖杯里都准备了姜糖水，驱寒保暖有奇效，倒是周平安在第一天就把姜糖水分给了同考场的其他考生，第二天的时候还听说有人都冻得高烧了还不想放弃。
更别说还有那些紧张到出现躯体症状，以及本来就有些水土不服，或者吃错东西上吐下泻的，还有做不出来题给自己急得晕过去的，反正什么情况都有。
相比较之下，周平安和马小刚的情况就已经算很好了，这两人回来之后也睡了一天一夜才缓过劲来。
睡醒之后还一脸懵逼的马小刚这才感叹出一句：“终于考完了。”
周平安已经回过神，坐在旁边看书，见马小刚这样子，就笑道：“要对一下答案吗？正好可以估一下分。”
马小刚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暂时不想知道考了多少分。”
就让他先清空所有记忆，忘记考试这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