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冷笑,言辞激烈:“哼,这京兆尹乃是秦王治下,司隶校尉,管好他的河东、河内、河南便是,谁给他的胆子,敢对秦王府辖控郡县伸手!!”
张通面色通红,阴沉的说道:“周大夫,话不要说得太满了,本官是来收税的!”
周瑜大怒道:“税收,国家大计也,自有朝中大司农管辖,岂由尔等置喙。”
张通吭吭哧哧,一时竟不知所言。
他难道要说,董太后懿旨,暗中支持自己的父亲,司隶校尉张忠,来秦王辖地找茬?给秦王上眼药??
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而且还是在秦王地界。
“大司农收税,自然也需要当地官员,配合收纳,我身为司隶校尉主簿,也有职责,对我大汉司隶地区下辖各郡县,进行征收赋税之责任。”
张通想着办法给自己解释道。
徐庶听不下去了:“某家徐庶,徐元直,秦王府中校。”
双手握拳,抱于右肩:“当地官吏帮助大司农属吏收取赋税,的确理所应当,但陛下金口玉言,又有皇帝诏书在册,秦王封地弘农,并三辅之地,一切军政要务,均有秦王提调,他臣不得干涉。”
“并以秦王府为壁,护佑帝国西陲,汝等是何居心,敢来京兆此等秦王府腹心之地,强征税务,压迫百姓,强买强卖”
听着徐庶小口吧吧的给他列举了几十条罪行。
张通怕了,地上缓缓形成了一团深黄色的水渍
结结巴巴道:“本,本官,不,下官只是奉命行事,非某得本意。”
周瑜摇了摇头:“这可不是奉命不奉命的事,而是你践踏了秦王的威严。”
“司隶在朝廷律令之上,现今也只管控三郡之地罢了,你这是以权谋私,欺压百姓,而且证据确凿。”
张通浑身颤抖:“我不收了,这税我不收了,我现在返回雒阳。”
随后扭头看向王方:“王县尊啊,去帮本官备车,本官要出行。”
王方一动不动,娘的,锦衣卫还没下结论,额敢放你走?那额这大好头颅,岂不是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张通看到王方,常年混迹京城的他,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