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城，玉露丹，月临霜寒，这两年不见，小医仙似乎学了不少东西啊”
“我叫苏玉。”苏玉轻哼一声，却没反驳别的。
“嗯？两年前，我苦苦哀求某人告知姓名，某人鬼话连篇，狠心拒绝。如今怎么这般坦诚？”
“什么苦苦哀求，鬼话连篇，我说的明明都是真话！”苏玉发现，同样剑眉星目的一张脸，两年前他是桀骜不驯少年郎，青涩可欺，如今他好似随时能把脸面丢掉，透着一股慵懒无赖劲儿。
“真话。”萧瑟咀嚼品味着这两个字，就是知道她说的是真话，所以之前的他才会纠结反复——她是暗河的傀，他是天启的永安王，是最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他们之间何止是天堑。他能接受被驱逐出天启城，也能接受他被削爵贬为庶人，这是因为被拿走的这些都是他不屑一顾的东西。
可皇位，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去争。
如果要争，他就不能跟暗河这样的势力有所牵扯。
入局的那一天，雷无桀路过雪落山庄，与上门打秋风的恶客打斗，十八颗霹雳子炸了整个客栈大堂，些许火星不慎溅落药田，烧毁了一畦月凝草。
他想，或许天意当真不可违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