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赵渊眼中有着些许血丝。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生气。
他只有这么一个亲生儿子，未来的家底几乎都是准备交给他的。
“你也别想着录音什么的，毕竟那东西不能当做证据。”
会这么说，赵渊自然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炎黄联邦的裁判所并不收录那些非对方允许的录音。
“哟，不装了？你不是最喜欢装了吗？接着装啊。”
看着对方气急败坏，孙天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感。
似乎是看出来了孙天阳的态度，赵渊深吸口气。
“很好，果然，你这个废物是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废物了。”
翘起二郎腿，赵渊回到了先前那个斯文败类的模样。
“你是不是以为，你老婆女儿死了，父母也死了，孤家寡人一个，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她们死的安稳。”
孙天阳没有回话，只是冷冽起来的眼神让人感受得出，他此时的心情并不美好。
“我记得你的妻女就葬在燕京吧”
此话一出，孙天阳瞬间暴起，抓住了赵渊的衣领，“你这个畜生！”
“终于说到你的痛点了啊，孙天阳。”
哪怕被抓着衣领，赵渊一样有恃无恐。
他要的，就是孙天阳彻底恼怒。
这样在雷区上蹦迪，赵渊自然不可能是什么都没有准备的。
不然，没有御魂资质的他，凭什么这样在孙天阳这个御魂使面前这么放肆呢？
孙天阳瞪圆了双眼，许久，才松开赵渊的衣领，坐了回去。
“你想干什么。”
淡漠的双眼看着赵渊，孙天阳莫名地想起一句话。
尸体在说话。
本就浓厚的杀意在这一刻达到的顶峰。
本来他还想，在郊外杀了面前这个混蛋。
但现在，孙天阳已经在考虑当场弄死他了。
“想杀我啊？来啊，如你所见，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异能，没有御魂使的资质，更不可能有契约鬼祟。”
赵渊继续雷区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