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小心讨好。今天不过是没买成乔悠的田地宅子便将他们的关系闹的人尽皆知。
要他说,那宅子风水地点都好,即便不卖赁出去每月也是一笔固定进项,还有田地,如今他已是秀才,若二人成婚田里的出息不用纳税,每年十几两银子很是够他会友交际了。今天赵婆子把他们二人的事说破,要是真的让他声誉受损,他绝对不会放过这婆子。
这样一想,看着刘氏的眼神便有些不善。
只见那苏治文走过人群拱手施礼,对众人道:“乔姑娘大义,知我在书院无可用的砚台,便将乔冲兄长的暂借于我。没想到今日倒让赵婶儿说的这样不堪。今日苏某便将砚台完壁归赵,大家也不可再因此事为难乔姑娘。”这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加上他与他爹都是秀才,在村里也有一定威望,大家便都信了。
这厮身着靛青色圆领袍,长的白白净净,看上去温文有礼人模狗样,但是目光闪烁一看就是心思活络之人,何况这人的目光让她恶心。乔悠皱着眉刚想向秦淮之身后挪,秦淮之就好像后背长了眼睛似的挡住了苏治文的视线。
刘氏没想到这妮子竟然把砚台要回来了,眼下她滑不溜手,实在拿捏不住,只能在一旁喘着粗气,使劲瞪她。
又见苏治文对他眼神发冷,想着银娣的婚事还想让苏氏帮忙,便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句:“死丫头,今后别犯在我手里。”说完便一溜烟儿跑走了。
“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本来就是误会,乔家什么人品这么多年大伙儿还能不知道吗,悠丫头还病着,大家都忙去吧,别围着了。”一个胖乎乎的妇人开口说道,边说还边推着刘氏往外走。
这个人是周氏,嫁给同村的冯叔后生了三个儿子,她家离乔悠不远,乔家二老病重时,她一直帮着看顾乔家的几只鸡鸭,怕被别人摸去。
乔悠感激的对周氏笑了笑,说:“谢谢冯婶儿。”
“没事儿没事儿,悠丫头,你家还有五只鸡三只鸭在我家,一会儿我把鸡鸭和最近收的蛋给你拿过来。”说完便一阵风似的走了。
人群不大一会儿就散了,只剩下那苏治文却还没走,乔悠貌美,没想到几日不见她比之前容貌更胜,苏治文一时心痒,眼睛恨不得粘在她身上,全然没见秦淮之冷眼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