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气,就好好洗洗他那身儿傲骨!”
梳洗之刑,行刑的人会把犯人剥光衣服,裸体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在施刑的过程中犯人在一开始还是保持的清醒的。
说白了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还没有等到最后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那沙弥骇然大叫起来,“你不过是户部的尚书,凭什么指使刑部做事儿?”
“若是我说的呢!”门口魏无问鬼魅一般走进来。
见了秦淮之也没打招呼,只点着头让下属去行刑。
他发了话,那头儿两个大汉推着笨重的铁床上来,梳洗这种活儿还得老手儿干,把握不好时候容易一开始就把人弄死,到时候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那边儿开始烧水,膀大腰圆的壮汉把人从牢里拽出来的时候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嘟囔着:“好好洗洗你的皮肉,爷可有日子没使唤这门儿手段了。”
这时那个沙弥才知道大势已去,裆下湿了一片。
秦淮之的声音像是地狱的恶鬼:“你要怨就怨那个指使你的,他招惹谁也不该招惹我!有什么冤屈,上阎王殿说去吧!”
“我说,我全说,请大人手下留情”凄厉的喊声像阎罗殿里的恶鬼。
魏无问看了看秦淮之后让下属的停了手,秦淮之缓步走到那个沙弥面前,只见那个沙弥的嘴动了动,说了一个名字。
竟然是他!!!
既然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秦淮之片刻也不多留,魏无问拦着他问道:“乔悠怎么样了?思然天天问我,今天你再不给我个准话儿明天我就亲自去看。”
“已经醒了,现在能下床了,无忧给她换了汤药。”
“你打算怎么办?”
“血债血偿!”秦淮之淡声道。
该是这个话儿,魏无问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悄声说道:“此人阴险狡诈,老三数次脱身都跟他有关系,这次的事儿难保后面没人。”
“我知道,现在她身边儿离不了人,先把姓邓的收拾了,等悠悠这头儿稳当了,我得想法子去一趟。”腹背受敌的滋味不好受,可饭要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