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而这其中内容自然是以讨鲜卑,保境安民为责”!
看着庞德公大笑的模样,荆州牧刘表笑着解释道。
刘表,字景升。
闻言,这名为庞德公之人,也是笑道:“哈哈哈,刘荆州今早前来寒舍拜访,莫非就是为给我等看这封征讨檄文否”?
“嗯德公之言,德操也有些好奇,繁忙之刘州牧竟也有时间光临寒舍,同我等一谈,哈哈”!名
号德操之人,说完也是朝刘表笑了笑,并端起酒樽小酌一口。
对此,刘表也是笑了笑拱手说道:“哈哈,水镜先生真会说笑,而我前来,这其一,自然是拜访诸位先生,诸位先生之名在此地乃至外地都相当有名,特此叨扰实属不该,但乃何本人尊敬文者,所以来此。而其二,便是想请几位先生能否出仕,以助我治理荆州境内,清扫州内恶贼,黄巾余孽”。
闻言这几人也是不语,相继对望一眼后,便同时拿起酒樽小酌了一口。
就在这众人都不语时,且刘表便有些有些紧张起来,过了片刻,这其中的一个中年文士之人便拱手道:
“刘州牧说清扫恶徒,可是我等一无武功盖世之能,二无统帅大军之才,这刘州牧请我等一介儒生讨贼,岂不是行搞笑之举,让天下人笑话吗”?
“嗯威公先生所言有理,我等一介儒生,岂能平定恶徒,况且我等都已错过最佳出仕之时间,这还请刘州牧另请高明吧”!又有一人如此说道。
“哈哈,刘荆州,这承彦之言,与我等同异啊”!(亭内众人同时说道。)
“唉”!心中暗叹口气,刘表也是看着桌上的酒水,如此想道:“曾闻此处几位先生,博学多才之广,可若是请其出仕,却相当之难,如同幻想登天一般,可如此空手而归,又属实不甘,唉”。
说完,这心中也是在此暗叹一声,而今日在襄阳的刘表,为何会来到庞德公府邸进行寻访,这自然是得到了消息,那就是庞德公的几位好友以及拜访之人都在此汇聚一堂,本就对文者尊敬的刘表自然不会错过此次机会,所以一大早便抽开身来到此处。
而正当这刘表还在心事重重之际,正在酌饮酒水的几人也像是看穿了刘表内心之事一般,待相继点点头后,这字德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