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筒，一起走回村子。
战士们也排着整齐的队伍，喊着军号朝军营里走去。
“张瑞妹子，太晚了，不行去嫂子家凑乎一晚上？”
“谢谢你啊，政委嫂子，不麻烦了……”
“小瑞姐！”
满头大汗的季菡匆匆跑过来抱着张瑞的胳膊，张瑞从袋子里拿出手绢递给她。这丫头一边说着话，一边擦着脸上的汗水。
“我哥说你在这边，我一眼就看到你了！”
小姑娘估计是真渴了，抱着张瑞手里的杯子“咕咚咕咚”地喝水。
政委嫂子一看自己插不上话，就打了个招呼带着孩子离开了。
“姐，我等下就走了，晚上住在附近的村子里，我们文艺宣传队要下乡公演，教公社的宣传队排演节目，跟老百姓一起劳动……”
“季菡，快过来！我们要走了。”
“来了！姐，我哥说你送给我的手表放在家里了，我只能等到休假才能戴了……”
“好了，别不开心了，给你带了蝴蝶酥。”
“姐，你太好了……我先走了啊！”季菡抱着蝴蝶酥，风风火火地跟着宣传队离开了。
“张瑞！我送你回去吧！”
“嗯……”
何建军开车送张瑞回家的路上，他几次都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也没有鼓起勇气……
张瑞兴致勃勃地跟他聊着文艺演出的节目，何建军耐心的跟她讲解京剧、折子戏，如今的文艺宣传队……
到了巷子口，张瑞告别后转身就要离开。
“张瑞，我……”
“怎么了？”
“没什么，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