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的。
她拿着黎嫚的一堆检查单子，戴上眼镜，逐个认真查看。
“没缘分，已经自己悄悄流干净了，也是个有爱的天使，短暂待过，也怕妈妈受苦，不需要清宫。”医生抬头看着黎嫚。
“啊？”黎嫚一脸惊讶，眼中却没控制住流出来清泪。
“哭什么？”医生递过来纸巾：
“你优生四项都很好，孩子父亲查过吗？备孕期间，吃过药，受过辐射吗？你是远嫁的姑娘吧？这么年轻，身边没个过来人教你这些，什么也不懂正常，我来说给你……”
那天极差的心情，因为遇到了一位温暖的医生，心情被疗愈。
周豫提着一大包东西，有医生开的药，也有临时买的营养品，还推了个轮椅：
“我租的，坐上来。”
“不用吧？”
“赶紧的，少啰嗦。”
临近饭点，两人找了就近最好的一家饭店。
那个被轮椅推着的漂亮姑娘，哪怕戴了口罩和帽子，卓越的气质，也格外引人注目。
角落的叶知秋，给叶舟点了一桌子当地特色菜。
自己却一口没动，只抽着烟，斜靠在角落沙发里，冷眼睨着周围的一切。
她一眼看到了轮椅上的黎嫚。
那双清纯无双的大眼睛，叶知秋只在黎嫚脸上见过。
明明很清澈，本应一眼见底的那种，却总是蒙着层水雾，难以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