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诚被无情推开又作死地伸过来,揉了两下:“行,你来!你来!”
说话间,他转过身挡住陈州言,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坏笑道:“不过宝贝儿,你行吗?”
“行不行试了你不就知道了。我也要把你弄进医院,不然我这气找不到地方撒。”
“好,回去任你处置!但不行了你别硬来,不然伤着了医药费还得我来出。”
陈州言:“……”
电梯里只有他们四个人,声音虽然很轻但多少听见一点。迟川转身把辛忱挡住,耳机放着音乐塞在他耳朵里,没听清楚。
“今天晚上还要回去吗?”看完小宿,陈州言他们准备回去,临走前他顺口问了句。
其实回不回都没关系,外婆连夜照顾了好几天迟川把她送回去了。所以今晚大概率会留在医院,至于杨祥榆辛忱早就说可能不回家了。
迟川摇摇头:“应该不回去,那丫头最近一直在闹,我打算留在医院。”
陈州言:“行,旁边的酒店我和寒诚定了房间,这几天老同志一直催我们回去。所以我们暂时不住,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们就去那里住几天。”
“嗯”
卫生间里水声哗哗啦啦,迟川正在洗手,洗着洗着就怔怔地发了一会儿呆。
见他半天没出来,辛忱跑到卫生间看了眼,一进去就看见迟川站在镜子前发呆,手里的肥皂掉在地上但他好像没意识到。
辛忱又重复喊了一声:“哥哥”
可是迟川好像也没听见,辛忱重复喊了几声迟川才反应过来:“啊?怎么了?”
“你肥皂掉了”辛忱有点无语,把肥皂捡起来递给迟川,但他的手本能地抖了一下差点没接住。
“你怎么了?”辛忱见迟川神色不太对劲,接过他手里的肥皂,关心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就是刚才走神了。”迟川眼神回避,转回去接着洗。
“哥哥,你肥皂在我这儿。”
“啊?哦……”
辛忱诧异地看他,有点怪怪的。
辛忱靠着洗手台,没回去准备等迟川洗完手一起回去。于是闲着没事干,八卦的心就熊熊燃起。辛忱没话找话:“哥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