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
“不是的，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死让大哥为自己的不信任感到愧疚，让大嫂害怕。
我，我是不是很坏？”
盛音低不可闻的说完这句话，羞愧地低下头。
钱晓兰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拉了起来：“你不坏，你也是被逼到没有办法了。
但是这样伤敌不痛不痒，却搭上自己命的方法太傻了。
走，和我一起去找我妈，让她再给你看看这嗓子，我再教你如何反击他们。”
盛音见钱晓兰没有表现出对她的厌恶，心头微松。
手被钱晓兰拉住，她拉住钱晓兰的手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今天谢谢你，我就不去麻烦阿姨了，其他医生给我看也是一样的。”
结果抽了半天，愣是没抽出。
钱晓兰侧头看着她的脸，突然问道：“你认识许婉婷和盛常青吧。”
“啊？”
猛得听到这两个刻在心间却又从不敢对外人说的名字，盛音直接愣住了。
很快，她的眼中聚起水汽，颤抖着嘴唇看向钱晓兰：“你，你，你你……”
“我从乡下来的，我的家人以前和他们下放在同一个地方。”
盛音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他们，他们是我爸爸妈妈。”
钱晓兰等她哭了一会，掏出手帕替她擦了擦脸，语气温柔：
“走吧，去我妈的办公室，我给你说说他们两个这几年的具体情况。”
“那我们快走，大哥怕大嫂不知轻重到处说，爸爸妈妈的情况他连我也不说。”
这下换盛音激动了，主动拉着钱晓兰往前走。
钱晓兰笑笑，抬脚跟上。
同时意识进入空间，感谢小七刚刚的确认，并承诺给它准备十份北京烤鸭。
等两人找到荣倩的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带她们过来的护士对钱晓兰客气道：
“你们先进去等等，荣主任应该是被住院病人喊走了。”
钱晓兰谢过，拉着盛音在凳子上坐下等。
看着盛音迫不及待的模样，钱晓兰拿起桌上的电话，给清河生产大队那边打了个电话。
转接后很快接通，“喂！我是顾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