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腾。
墨无痕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死死盯着萧寒，眼中满是决绝。
“想救他？做梦！”
李昭阳狞笑一声，再次举起长刀。
“不——”
萧寒目眦欲裂，嘶声怒吼。他想要挣脱束缚，却无能为力。
“死吧！”
长刀落下，带着死亡的气息。
墨无痕猛地扑向李昭阳，用尽最后的力气，挥出一剑。
剑尖，划过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那痕迹，蜿蜒曲折，竟是一个“龙抬头”的方位！
“呃……”
墨无痕喉间发出一声濒死的呜咽，缓缓倒下。
“哼，不自量力！”
李昭阳一脚踢开墨无痕的尸体，不屑地冷哼一声。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桀桀桀……”
一阵阴森诡异的笑声，在山洞中回荡。
一道佝偻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祭台旁。
赫然是巫山老妪！
她手持一根乌黑的毒针，缓缓走向墨无痕的尸体。
“这哑巴，倒是忠心耿耿……”
巫山老妪阴恻恻地笑着，用毒针挑开墨无痕的衣领。
下一刻，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墨无痕的胸口，赫然烙印着一个与萧寒天机纹一模一样的图案！
那是前朝皇族的烙印！
“这……这怎么可能？！”
巫山老妪失声惊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难道……他也是……”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祭台上的萧寒，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光芒。
这时，祭坛上的萧景明突然开口，声音通过秘法在山洞回荡：“时辰差不多了……”萧寒感到一阵晕眩，天机系统界面在他眼前疯狂闪烁，无数数据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咬紧牙关，强行启动终极推演，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大脑深处传来，仿佛要将他的头颅炸裂。
“救一个，另一个必死……”系统冰冷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