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带回来的这个是?”
坤森看到颉单旁边站着的一位白裙少女,满脸充满了疑惑。
这老东西什么时候还换了口味了,之前不都是喜欢带劲的么?
“她叫阿樱,以后就住这儿了你安排一下。”颉单白了一眼一脸智障样子地的手下。
“老大,您没调查清楚底细,就把这个姑娘安排到这儿不太好吧?”
坤森总觉得眼前这个盲女有点不太对劲,出现的太蹊跷了。
“你给老子滚,她一个女人能干出什么名堂?”颉单瞪了一眼畏畏缩缩的坤森。
坤森:一个女人能干出来的事多了。
“先生,要不然我还是走吧,我是不是没脸给你添这个麻烦,大家好像不太欢迎我。”
阿樱楚楚可怜的说道,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放心,只要我在一天,谁都不敢动你一根头发。”颉单看到美人落泪,伸手擦着眼泪,不断安慰着。
“好,您人真好。”语气里充满了依恋,姿态正中颉单的下怀。
——
“妈的,你们到底是谁,知不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
坤丹还没从温柔乡到麻袋的转变中反应过来,只能发出尖锐的哀嚎声。
“废话,要不是知道你是谁,抓你干毛?”阿勇看到麻袋里涌动的“蚕蛹”,觉得这人就是脑子有病。
不然怎么会问出这个没脑子的问题?
“好人,您有话好好说,要是需要钱,我要多少有多少,高抬贵手。”
坤丹听到对方清楚自己是谁才抓的,心里才开始惊慌。
“你都没见过老子,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个好人呢,你他妈透视眼吗?”
阿勇话越来越密,大有一直聊下去的趋势。
“咳!”
阿大在合适的时机咳出了合适的咳嗽。
“既然这么喜欢女人,那想必男人缘还是不错的,那个叫什么坤丹的,我这么好的人给你这个机会试试。”
阿勇听到自己好基友的咳嗽,才发现自己好像跟人家唠起嗑了。
“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干嘛?”坤丹觉得自己这会儿好像身体某地方有点疼,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