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帮我上药包扎一下吧。”
等芳洲包扎好伤口,又帮秋蘅擦了身,已是深夜了。
“姑娘睡吧,我就歇在外头,有事喊我。”芳洲替秋蘅盖好被子,去了外间。
秋蘅趴在床榻上,难以入睡。
想想也是好笑,那次她故意打在薛寒受伤的后肩,今日被他伤了后肩,也算还债了。
薛寒说“是你”,看来是认出了她是那晚打伤他的人。这样的话,以后晚上这副打扮出去的风险毫无疑问大增。
好在今日以真容见了陶大他们,将来白日联系方便许多。
秋蘅迷迷糊糊入睡,中途疼醒两次,早上睡得正香时被芳洲喊醒。
“怎么了?”秋蘅睁开眼,知道定然有要紧的事,不然芳洲不会喊醒她。
芳洲脸色难看:“姑娘,千松堂来人说宫里来人了,指明要见你。”
“宫里?”秋蘅有些意外,“确定是宫里?”
“是这么说的,听说您还在歇着,急得很。”
芳洲也急,急的是秋蘅才受了伤,却要去见宫中来人,事情怎么这么巧!
“姑娘,要不我去回话,就说你病了。”
“不,突然宫里来人要见我,称病避开同样有风险,还是去看看怎么回事吧。”秋蘅拒绝了芳洲的提议,“帮我打水洗漱一下。”
与摸不着头脑的芳洲不同,秋蘅心有猜测:或许是送给宫中那位大姐的蝴蝶香牌,终于起了作用。
这是她早就等待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一番整理,秋蘅往外走去。
芳洲担心不已,小声问:“伤口还疼吗?万一扯到就麻烦了。”
“我会小心的,别担心。”
焦急等在厅中的春草见秋蘅出来,忙行了一礼:“六姑娘,宫里来人了,说要见您,老夫人让您快些过去。”
这六姑娘真是与众不同啊,别的姑娘这时候早就给老夫人请过安了,六姑娘竟然还没起。
她都不敢想老夫人知道了会多生气。
千松堂中,老夫人确实气得慌。
六丫头怎么还不来?磨磨蹭蹭是想把自己打扮成个天仙吗?
偏偏在宫中来的内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