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纪律和学习氛围，并没有在班级评分上纠结什么。
“优秀班集体”。
“优秀班主任”。
……
这些评选的称号。
从李艳接手高二八班开始，就已经全部放弃了。
蒋希晗站在前门口的位置，没有再像开学时那样给江澈送奶茶或者点心，似乎是因为运动会时被拒绝已经释怀了。
可看向沈清。
目光中依旧带着不加掩饰的敌意。
她也听说了今天上午学校里流传的“绯闻”。
虽然以前学校也有过她和江澈的“绯闻”，知道这些都是假的。
可沈清在主席台上演讲的时候，单独将江澈的名字拎出来感谢，未必没有别的意思。
“沈清，我怎么感觉蒋希晗一直盯着你看？”周曦楚微微蹙眉提醒道。
“啊？”
沈清愣了一下，目光看向了门口站着的蒋希晗。
四目相对。
沈清其实大概能猜到对方看自己的原因，只是摇了摇头：“应该是在看江澈吧。”
“也是。”
说着。
周曦楚回头看了一眼江澈，发现对方还趴在课桌上睡觉，满意的点了点头。
唱歌的十分钟很快过去。
蒋希晗看了一眼趴在课桌上的江澈，又看了一眼坐姿端正的沈清。
她以前只将对方当成一个平平无奇的转校生。
可如今月考成绩下来。
她发现自己还真是看走眼了，连常年占据“年级第一”宝座的薛向阳都被挤了下来。
蒋希晗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退让的人，她能接受江澈拒绝自己，可却不能接受自己比不上沈清。
……
“上课。”
“起立。”
“老师好！”
声音懒散。
言语间带着一股还未睡醒的倦意。
陈军站在讲台上，微微点头示意大家坐下。
这是上课前标准的流程，除了魏渊这种老教师不喜欢外，其他老师上课前都会来这么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