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抚诗脑子嗡的一声,紧紧靠着秦挽辞,恨不得当场拔了自己的舌头。
这怎么办?
谈论旧爱被新欢听到,王爷会打死她大姐吗?
秦抚诗弱弱的往前走了半步,斜在秦挽辞跟前。
要死就让她先死吧。
秦挽辞不自觉把手里的东西藏到了背后,喊了一声:“王爷。”
沈则御往前走了几步,手掌中一抹橙黄色齑粉随风而落。
他一身烟墨绣银线鹿纹锦袍,头上发冠也换成了纯银,少了金色的尊贵霸道,却多了几分神秘莫测。
他生的高大英挺,身上又浸染着军人的血气,随随一站便气势逼人。
秦抚诗有点腿软,又不自觉往后挪了一步。
沈则御始终盯着秦挽辞:“跟本王成婚,你很遗憾?”
秦挽辞的眼睛眨都不眨:“当然,很遗憾没有早点认识王爷,若是儿时在宿州就和王爷订了婚,人生必定多痛快十几年。”
秦挽辞的话,半真半假。
遗憾不遗憾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若真是早早跟沈则御订婚,她能骑着螃蟹走是肯定的。
沈则御哼一声,脸上带着嫌弃,语气却缓和不少:“我性格特别,让你难招架?”
秦挽辞否认:“王爷是人中龙凤,非泛泛之众,性格自然特别,而我与王爷相配,自然也不是一般人。”
“谄媚!几天不见,净学些溜须拍马的玩意儿。”沈则御嘴角一挑。
乌云悄悄从头顶转移,秦抚诗赶紧闪人。
“手里藏的什么?”沈则御往她身后瞥。
秦挽辞不给他看:“做好了再给你。”
沈则御知道是给自己的礼物,也就不追着看了。
“伤好些没?”
两人回祖母的院子,一前一后走着,沈则御跟她说话。
秦挽辞吸了口气,上午动了内力,胸口有点疼的:“差不多了,没什么大问题。”
沈则御:“下午回去吗?母亲怕是要念叨,也回来几天了。”
秦挽辞奇怪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他什么时候这么在乎老王妃感受了?
不过转念一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