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御这样说话,薛老夫人脸上也挂不住。
老王妃几乎要气死:“现在难道不是秦挽辞仗着你的势欺负人?”
沈则御接的飞快:“我是她的男人,她不仗我的势仗谁的势?”
老王妃:“河东王妃就能不讲道理,横行霸道?”
沈则御睨着她:“河东王妃不一定能,但我沈则御的女人一定能!”
这句话刀一样插在老王妃心口。
她做了大半辈子河东王妃,却委屈了大半辈子。
以前老河东王在的时候,王府里恨不得随便一个姨娘都能骑到她头上,她从没有过这种待遇。
老王妃大口喘气。
沈则御抬手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阳穴,又转头看向程洲。
“就是你觊觎王妃的侍女?”
他本就比程洲高了半个头,身上又沾染着浓重的肃杀之气,冷着脸一开口,居然硬生生把程洲吓跪了。
“王爷,我和碧桃是真心相爱,只是想求王妃成全,是王妃以为我要掳走碧桃,才会伤了温蕊,引来这样的误会。”
他口口声声说着,竟然把责任怪到秦挽辞头上。
沈则御忽然抬腿,一脚踹在程洲脸上。
“真爱?你的真爱就是把人弄昏了偷偷带走?按照你这么说,人贩子岂不是个个重情重义?在本王面前中伤王妃,谁给你的狗胆?”
程洲跌出去两米远,鼻青脸肿,却还是快速爬起来跪好。
他以前的俊雅形象,在沈则御的暴力倾轧下,瞬间崩塌。
厅中人人自危,再无人敢多说一句。
沈则御蹙眉。
秦挽辞轻轻拉了一下碧桃的袖子,碧桃心领神会,上前一步跪下。
“王爷,王妃,今日之事,皆因奴婢而起,王妃爱护奴婢,奴婢心中无限感激,只是惊动了王爷,奴婢万分惶恐,不如就到此为止吧。”
看在秦珏的面子上,秦挽辞今天本来就没打算真的杀了程洲和温蕊。
只是薛从艺想拿捏她,她就不能让薛从艺如愿。
沈则御半路杀出来,正好给了秦挽辞一个台阶。
而现在沈则御发了一通脾气,气氛僵持,她也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