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你治不好,就说她无药可救!”
秦挽辞眼眸充血,几乎在癫狂的边缘。
沈则御上前,想拥住她:“阿典……”
“你闭嘴!”
秦挽辞扭头瞪着他。
“沈则御,你真没用,你就只会软禁我,在你的地盘上,两个丫鬟你都保不住!”
视线宛如利剑,扫过大夫的头顶,“连你养的人都是废物!”
在场众人全都震住了,全都缩着脖子不敢动。
就连池宴都微微垂首。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指着沈则御的鼻子说他没用。
上次说这话的是柳景年,那一晚,柳景年和秦挽辞都付出了代价。
时大夫跪在地上,暗暗叫苦。
沈则御袍袖下的手指轻轻拂过袖袋里的香包,眸光温软。
“阿典,你冷静一点,现在没人能救碧桃,但是翠枝还在等着你,你不能让愤怒淹没理智。”
他的这番话,却似提醒了秦挽辞。
她狂乱的眼眸中忽然闪过一道亮光,紧接着转身抓住旁边的丁嬷嬷。
“钥匙!库房的钥匙给我。”
她今天和丁嬷嬷在库房取东西,后来事出紧急,钥匙就一直在丁嬷嬷手上,她不曾拿回来。
丁嬷嬷被吓了一跳,却还是赶紧从兜里摸出钥匙递给她。
秦挽辞如离弦之箭,拔腿就往库房跑。
沈则御急忙追上去。
开锁的时候,秦挽辞的手都在抖。
她从未如此惊慌。
碧桃是秦家的家生子,从出生就陪在她身边的。
碧桃是秦家人,更是秦挽辞生命里不可缺少的一份子。
只是钥匙好像故意跟她作对,怎么都插不进去。
“别慌,会没事的。”
沈则御抓住她的手,将钥匙插进锁孔打开。
秦挽辞丢掉钥匙,飞奔进去,翻箱倒柜。
前几天整理东西的时候,她让翠枝把东西锁在嫁妆箱子里。
一眼瞧见角落里的箱子,秦挽辞从袖袋里摸出另一把钥匙,将箱子打开。
等沈则御捡起地上被丢落的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