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辞将最近发生的事,细细说了一遍。
“这个刁妇,明明是她的外甥女想要害小妹,又被她的儿子灌了绝子药,怎么能把账算在小妹头上?她凭什么拿小妹的丫鬟开刀!”
秦瑀气的在屋子里来回转。
秦夫人难得皱眉:“这世上很多人就是欺软怕硬,她们奈何不了河东王,坑害不了典典,就要拿典典身边的人撒气,卑劣又下流。”
秦瑀:“你过的这都是什么日子?不行,你既回了京城,就不许再回河东。”
秦琅:“她如今是正儿八经的河东王妃,你能私自扣留?”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还让小妹回去受苦?给那些人机会,等着下次害死她?”
秦琅:“这事儿是太后赐婚,自然应当求太后收回成命,让他们和离,小妹才能自由。”
秦瑀一拍手:“大哥说的对,我们现在就进宫,正好老爹还在宫里,我们拉着他一起去求见太后。”
秦瑀拉起秦琅就要往外走。
秦夫人猛地一拍桌子:“胡闹!”
秦家兄弟顿住,双双回头。
“哎呦哎呦,痛死老娘了。”秦夫人使劲儿甩手。
“阿娘,你轻点儿。”秦挽辞赶紧给她揉。
秦瑀:“娘,你这是干什么?”
秦夫人:“你们两个不争气的玩意儿,也不长长脑子,典典不嫁到河东,老东西和你们两个能回来吗?
太后的懿旨,岂是朝令夕改的?就算太后同意,河东王呢?他会善罢甘休?你们两个谁先掏出来一百八十万两给我看看,再说进宫的事儿。”
兄弟两个浓眉紧蹙。
“难道就这样看着小妹回去受苦?我宁愿自己死了,也不要她回去受磋磨。”秦瑀道。
秦夫人看着秦琅。
秦琅抿着唇,没说话。
秦瑀戳他:“大哥,你要当孬种?”
秦琅沉默许久:“老二,这不只关乎我们秦家,也关乎很多无辜百姓,你我身在行伍,更不该亲自将战火点到他们身上。”
如果只是他们自己的生死,秦琅必定毫不犹豫也要保住秦挽辞。
秦挽辞朝他们走过来:“大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