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嫁人了,还不知端庄持重,跑跑跳跳的,像什么样子。”秦颂开口就训,冷肃威严的脸却不由自主挂上笑容。
秦挽辞上前挽住他的手。
“阿爹,上次回来说好的要做荔枝芙蓉酥。”
秦颂:“馋嘴丫头,等会儿就做。”
秦夫人在旁边撇嘴:“天天吃那么多甜的,你也不怕牙疼。”
秦瑀:“小妹牙疼不牙疼不知道,吃了娘做的饭,那是真的会胃疼。”
秦夫人扬手要抽,秦瑀拔腿就跑。
众人不禁笑起来。
秦夫人样样都好,唯独厨艺欠佳,偏偏还总喜欢去厨房倒腾。
兄妹四个从小没少尝过各种奇奇怪怪的味道。
回到大厅,跟着秦颂后面的秦颁再忍不住:“大哥,你看我的事……”
秦颂立刻板起面孔:“当年爹在的时候,给你填过多少次窟窿?又打过你多少回?不准你去赌场,偏你自己死活不长记性,如今惹了事,又想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秦颁“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哥,我知道错了,可这次也不光是我的问题,马家赌场原不至于催的那么紧,都是那马家少爷横死,梳言被人陷害,又遭杀人灭口,他们才会找上我。”
秦颂拧着眉头:“你说梳言被杀人灭口?可有证据?凶手是谁?”
秦颁抬头看了一眼秦挽辞。
心头愤愤。
马家少爷喜欢秦梳言,为了讨好他这个岳父,赌场对他及其宽纵。
这本是大好的前途,谁知道马家少爷为了替秦梳言出头,惨遭横祸,才引来后头一系列变故。
这事儿的起因秦颁是清楚的。
柳景年因为秦挽辞,碎了秦梳言三万六的头面,秦梳言气不过,才要寻秦挽辞的晦气。
莫说秦梳言,就是秦颁也心疼。
那可是三万六千两啊!
要不是看着秦梳言能嫁到马家,他打死也不舍得出一万五。
结果一个水花都没见到,就毁在了秦挽辞身上。
柳景年是朝廷的钦差,他惹不起,可他是秦挽辞的叔叔,叔叔教训侄女,那是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