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闻言忍不住冷冷一笑:“她死了她就有理了?”
秦颁:“大嫂,话不能这样说,我与大哥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你女儿勾结外人害典典的时候,你为何不阻拦?你敢说你全然不知情?那时怎么不见你念着你们是亲兄弟?”
秦夫人早就从秦家老宅的来信中得知始末,故而先前秦颁上门,她直接拒之门外。
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脸在外头拦截秦颂。
秦颁理屈词穷,却又不甘心。
他拉着秦颂的衣摆,转变思路:“大哥,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你就可怜可怜兄弟,你也不想让母亲一把年纪,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这种滋味,我一个人知道就够了,以后我定会洗心革面,大哥,你就帮我这次吧。”
他跪在地上不断给秦颂磕头。
秦颂被风霜浸刻的面容上满是不耐,却也的确不忍老母亲伤怀:“你想如何?”
“大哥,我……我还欠马家赌坊八万两,你看……”秦颁低着头说。
秦颂的眉头拧的更紧。
秦瑀一下子就跳起来:“八万两,你可真好意思开口,你知不知道我爹一年的俸禄才一千多两。”
秦颁嗤之以鼻。
当他不知道吗?将军府又不是靠着他大哥的俸禄生存,当年他爹分家,不知道给了长房多少金银房产,八万两算得了什么?
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只跪在秦颂脚下装可怜。
秦颂沉默许久,才转头看向秦夫人。
“夫人。”
秦夫人转身出去,很快又回来。
她拿了一叠银票递给秦颂。
秦颂数了数,又抽出来几张,剩下的递给秦颁。
“我最后给你五千两,你寻个正经差事好好谋生,或者……”他顿了顿,“你跟我去北漠军中也行,你肯改邪归正,我们就还是弟兄。”
“才五千两?”
秦颁的不满写在脸上。
“不想要?”秦颂神情冷肃。
“要要要。”
秦颁忍住心中的恼怒,接下银票。
五千两,用来打发叫花子?
秦颂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