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就知道他心里盘算什么,眼神彻底冷下来:“你若依旧我行我素,这五千两,便换你我兄弟一场,缘分散尽,此后你就不必再登秦家大门。老大,送客!”
秦琅站起来:“二叔,请吧。”
秦颁忿忿不平地离开将军府。
秦琅出去送秦颁的空档,秦颂抓着秦挽辞母女骂。
“一个两个的,把你们都宠坏了,嫁人这么大的事,就私自做主了?”
秦夫人不服气:“什么私自做主,是太后做主。”
秦颂瞪她一眼,秦夫人全然不怕,回敬了一个更恶劣的眼神。
“你就知足吧,要是没有你女儿,你这个老东西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秦颂败下阵来,兀自生气。
“那也不该把典典往火坑里推,河东王府能是什么好地方?沈家的人没有一个好相与的,全都是吃人不吐骨头。”
秦颂虽然没接触过沈则御,但却接触过老河东王和沈则御的庶弟,全都是阴狠毒辣之辈。
沈则御能够在老河东王一众儿子中杀出一条血路,足以证明这人不是善类。
“我听说,他十多岁就上过滨城战场,那地方多少成名的将军都是有去无回,他能回来,那就跟地狱里走一遭差不多,这种人十有八九都是冷情冷血的。”
秦颂用着责备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处处都是关心。
“刀山火海我都不怕,我只怕阿爹不回来。”
秦挽辞坐在秦颂脚边的矮凳上,小指头偷偷抠着秦颂手上的老茧。
秦夫人眼圈发红,站在一旁戳秦颂脑袋:“臭老头,你以为我就乐意把典典送到河东?还不是为了你这个老的和那两个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