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说了一句。
秦挽辞知道昨夜的肯定是他,说不定前院那些官兵也是他引来的。
秦挽辞只得如实交代,一个字都没有隐瞒。
在绝对的实力和强权面前,任何花里胡哨的心计都只有被碾压的份儿。
真诚反而更动人。
沈则御的脸色没好看到哪里去。
他收回手,又道:“进宫有没有吃亏?”
秦挽辞想了想,把在未央宫用午膳的事情说了。
她不确定那时沈则御有没有跟着她进宫。
她不会自恋到觉得沈则御冒着风险到京城就是为了保护她,他应该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才顺带到将军府看她一眼,谁知还凑巧瞧见了柳景年。
“对不起,王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秦挽辞这样说,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沈则御和朝廷的关系本就不融洽。
太子明知她是河东王妃,还敢对她动手动脚,无异于践踏沈则御的脸面。
秦挽辞忍不了,沈则御更忍不了。
几个月下来,秦挽辞已经对沈则御了解了不少。
如果她当时不反抗,事后被沈则御发现,不但自己吃亏,还要迎接沈则御的盛怒。
果然,沈则御眸色漆黑,语气冷厉如寒霜:“你没做错,有的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妄图在太岁头上动土,也要看有没有那个能耐。”
他右手微微用力,“咔哒”一声,那对竹筷穿透黄花梨木的桌面,笔直插在上面。
秦挽辞脊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