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辞初次听说太子遇袭,并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联想到那晚柳景年受伤,她就隐隐猜测,这件事有可能是太子自己手下的人策划的。
她不知道柳景年这中间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也不关心。
可后来又听秦瑀说太子二次遇袭,伤势极重,连带柳景年都重伤昏迷,秦挽辞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
太子和柳景年即使谋算什么,也没必要二次设局,把他们自己都套进去。
第二次倒像是真的行刺。
秦挽辞没有深究,但是这几天却躲不过这个热门话题。
她拉着秦瑀和秦夫人一起去陈家。
他们一行到的早,陈夫人和秦夫人聊起八卦,难免又提及此事。
“听我们家那口子说,这事儿好像是信王干的。”
“信王和太子争斗已久,对太子动手也是意料之中,上次军饷的事也不知是否与他有关。”秦夫人始终介怀这件事,只是朝廷查了几个月,也没什么音讯,不了了之。
又道:“若真坐实是信王所为,信王一党也要彻底倒台了,太子肯定不会放过他,京城估计要乱上一阵子。”
陈夫人压低声音:“难说,我听说太子伤的挺重。”
她瞄了一眼秦挽辞,拉起秦夫人的手,在她掌心写了一个“太”字,手指按在最后一笔上。
“听说这儿伤的可重了,太子现在可还没儿子呢。”
东宫里头太子的女人一大堆,可除了太子妃生了一个女儿之外,其他人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个绝后的太子,能登上皇位吗?
“夫人,王夫人和王小姐来了。”
外头传来丫鬟的声音,打断了陈夫人和秦夫人的交谈。
陈夫人笑着道:“典典,你去喊你二哥,我们先到花厅去。”
秦瑀刚才一进陈家,就到练武场去了。
秦挽辞来过陈家无数次,没有丫鬟指路也能摸到练武场。
她一眼看到秦瑀,心里凉了大半截。
“人到了?”
秦瑀也看到了她,扔下长枪跑过来。
秦挽辞掩着鼻子后退了一步:“你就这样去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