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这两天的八卦,都是关于河东王府。
王府下了牌匾,又分了家。
王太妃忽然迁去别院静养,但是谁也不知道到底在哪个别院。
这里头可有太多东西引人好奇了。
燕展香提了一篮水果去看望张玉。
前几天她被张赋一顿重打,现在还躺在床上。
“你爹怎么舍得下这样的狠手,还痛不痛?”燕展香给她擦药膏。
张玉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全是青青紫紫的鞭痕,有些地方破了口子,结痂之后像是长了条蜈蚣。
张玉吸了口凉气。
“他有什么舍不得,怕是恨不得我早点死了才好。”
“玉儿,不要说气话,你爹还是疼你的。”
张夫人亲自端茶进来。
听到张玉这样说,眉心轻蹙。
“哪个爹疼我?”张玉激愤。
“玉儿!”
张夫人脸色一沉。
张玉撇头:“他疼我还会把我打的半死吗?要不是娘求情,只怕他现在早就把我送到河东王面前摇尾巴去了。”
“这事儿本来就是你做的不妥,”张夫人道,“为何要搬弄河东王的是非?你爹是他的下属……”
“娘,我难道说错了吗?这种见异思迁的男人,做了还怕人说?”
张府里,养了多少姨娘?哪个不敢在她娘面前耀武扬威?
张赋根本不配当她爹。
“伯母,玉儿就是小孩子脾气,您别生气,我劝劝她。”燕展香开口。
张夫人欲言又止,叹了口气。
“也好,你们小姐妹说说话。”
“你也想说我错了?”张玉看她一眼,“我知道铭哥喜欢的是你,只要你开心,他就会开心,我会替他保护你,除掉你的仇人。”
燕展香眸子沉了一下:“你别傻了,二师兄喜欢的既不是你,也不是我,你还是听你爹的话,趁早和他退婚。”
“退婚?”张玉从床上爬起来:“退婚以后呢?做我爹笼络长官的棋子,随便找个男人嫁了,一生过的凄凄惨惨,被妾室欺压?”
燕展香:“女子不一定要嫁人的,你可以尝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