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宽有点起鸡皮疙瘩。
“那一年是燕铭和张玉订婚了,燕长离估计跟他闹了别扭。程潇到燕长离的首饰店买东西,燕长离就……有意引诱他,报复燕铭。
不过后来没多久,燕长离就甩了程潇,跟燕铭和好了。”
江宽冷冰冰的脸难得有点情绪波动。
这三个男人加一个女人的故事,太狗血。
秦挽辞:“燕长离的父母对此事都清楚吗?”
“他们大概是一年前,程潇死的时候才知道,燕长离的取向不同一般,所以那段时间,燕夫人频繁安排燕长离相看。”
这些细节,稍微注意一些,都是有迹可循的。
“只是暂时还不知道他们是否清楚燕长离和燕铭的关系。”
“这不重要。”
秦挽辞把茶杯放下,眼波幽幽。
燕长离想要为程潇报仇,欺骗秦抚诗。
秦挽辞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报复心理。
可是燕家夫妻俩,明知道燕长离好男风,还给燕长离相看,祸害好人家的姑娘,就是恶毒又恶心了。
秦挽辞又想到一个问题。
“燕铭是什么来头?燕平沙夫妇的儿子吗?”
他能和张赋的嫡女订婚,又能在燕长离身边安排两个好手,在索龙山的地位应该不低。
“燕平沙夫妇没有孩子,燕铭是他们收留的一个孤儿,不过燕平沙夫妇很疼爱他。”
秦挽辞心里有数了。
她细细吩咐江宽。
这边交代完,碧桃正好端着早餐上来。
秦挽辞吃完饭,管事送了账目过来。
那边王府的财物和老王妃的私产都进了她的口袋,她现在多了一堆账目需要处理。
这几日忙着安顿秦献,她已经懈怠了很多。
深吸一口气,她坐在客厅的桌前慢慢看。
临近中午的时候,沈则御才起来。
他换了身紫色的便袍,懒洋洋下楼。
看到秦挽辞,他唇角轻勾,拉了张椅子挨着她坐下。
手臂十分自然的落在秦挽辞的椅背上,手指尖儿一下一下拨动着秦挽辞衣服领上垂下来的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