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挽辞回头激他。
沈则御黑眸生光,撩袍下去,展臂圈住她的脖子,毫不客气地伏在她的背上。
秦挽辞托起他的腿,大步往外走。
他好像也没想象的那么重。
在秦挽辞的承受范围内。
看到他们的人,果然议论纷。
秦挽辞都能听到他们在笑。
沈则御却似旁若无人,面不红心不跳在秦挽辞耳边说话。
“没有想到,沈夫人这般威武。”
“那要什么都被你看穿,我岂不是成了透明的?”
“看来你身上还有不少秘密是我没开垦过的了?晚上回去你带我探索一下。”
沈则御的嘴巴贴在她的耳边,声音极低,呼出的热气撩的她耳朵痒痒的。
秦挽辞面颊发热,侧首瞪他。
他面颊依旧白皙似玉,表情从容不迫,好像刚才只是问了她一个“吃饭了吗?”这样的问题。
那些混账话都是她的错觉。
她一松手,把他丢下来。
沈则御腿长,立刻站稳:“没力气了?我背你吧。”
秦挽辞拒绝:“别人都在笑,你不觉得窘迫吗?”
“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夫妻,有什么窘迫?再说谁规定了女人不能背男人?”沈则御振振有词。
的确没有这个规定。
“男人能做的事,很多女人也能做,甚至还能做的更好,不过她们被世道压制,才没有机会展露。”沈则御又说。
“人也很奇怪,成婚是喜事,添丁是喜事,可中间的过程说出来就是肮脏龌龊。
有的夫妻感情好,在外牵个手,拥抱一下,就被要耻笑辱骂,可若是有对夫妻在街头大打出手,他们反而温言软语,好生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