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完全没有察觉到。
殷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爱卿无需警惕，寡人与第一供奉对你都没有恶意。只是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要隐藏在我殷商军中？
若是有什么目的，看寡人能不能为你达成。
寡人相信，就算我们做不成君臣，也能继续做个朋友。”
孔宣这等骄傲之人，他知道不可能收服。
既然如此，那不如开诚布公一谈。
如果可以，我帮你完成目的，你助我开疆拓土。
如果不行，那你就走吧。
殷启的话外意思，孔宣自然听得明白。
他想了想说道：“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大王可知道，为什么你们始祖简狄，能够吞服到玄鸟之卵？”
玄鸟，凤凰族神鸟，地位堪比孔宣，亦是凤凰族有数的大罗金仙。
她的卵，若没有特殊原因，不可能被简狄得到。
甚至简狄还吞服了。
简狄是谁？
那可是帝喾次妃，作为五帝之一帝喾的妃子，她当然不可能不认识玄鸟之卵，按道理来说将玄鸟之卵孵化收为灵宠更符合常理。
殷启微微皱眉，摇了摇头。
他还真没想过。
孔宣说道：“其实此事，涉及到帝喾与我凤凰族达成的一项协议。具体的协议内容，我并不是很清楚，大致是帝喾向凤凰族借了什么东西，帝喾允诺凤凰族借人族气运。”
殷启眼神微微一凝。
说起来，他体内也流淌着一丝凤凰族血脉。
他为人皇，享受人族气运，凤凰族自然也会因此而受益。
难怪原著中孔宣要力保殷商。
气运虽然虚无缥缈，但却是个人、种族，甚至宗门的命脉。
气运深厚，天地同力。
气运浅薄，命途多舛，劫难重重。
为了凤凰族的利益，孔宣当然会选择力保殷商。
他深深看了眼孔宣，对方似乎真不知道协议的具体内容，于是沉声问道：“五帝退位后，都相继神秘失踪，你可知道原因？”
三皇都是巅峰准圣，五帝也基本上都是准圣，不可能坐化。
可他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