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启摇头道：“你我皆真实。其实，你们没有必要去纠结这些，存在即合理。天地太大，未知太多，即便我已成圣，也不敢说对天下之事了如指掌。”
叶凡和庞博闻言，都暗暗松了口气。
他们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只是某部小说里的人物，亦或者是某款虚拟游戏中的npc。
狠人大帝他们若有所思。
虽然殷启三人有些像是在打哑谜，但以他们的聪慧，多少能够猜个大概。
叶凡和庞博说殷启是《封神演义》里的角色，而殷启则说叶凡和庞博也是某部小说里的角色，他们之所以能够在这里相遇，是因为这个世界就是款虚拟游戏。
不同的地图，对应不同的小说背景。
实际上，自从虚拟游戏彻底成熟后，网络上就一直有这么一派，他们坚定的认为这个世界就是个大型的虚拟游戏。
为此，他们还列出了种种证据。
只是这个观点既没法证实，也没办法证伪，因而一直很有市场。
不过他们道心坚定，始终相信自己的直觉。
自己就是真实的。
其实，以前殷启也不是没有思考过，为什么《封神演义》《遮天》《阳神》《神墓》这些小说世界能够真实存在？
是不是如叶凡所言，他只是意识进入了某款大型的虚拟游戏世界？
不过后来，随着法则成圣，他心中就再也没有这样的疑惑了，因为等修炼到了‘大道’境，亦或者说将法则参悟到‘树根境’，一念之间就能创造任何世界。
或许，无论是洪荒世界，亦或者是遮天世界和神墓世界等等，它们都不过是气运祭坛创造出来的真实世界。
至于气运祭坛的等级，则是大道至宝级的。
它，就是气运法则之根。
当然，也有可能这还是他的错觉，事实就是他真的是意识进入了某款大型的虚拟游戏世界，只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而已。
不过与其纠结于这种问题，还不如努力修炼。
当修炼到大道境，亦或者将法则参悟到‘树根’境，天地在他眼中将再无秘密，届时自然也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咦，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