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记得薛惟娶宜阳之前,这两人关系可好了,娶了宜阳后,再没见楚熠跟薛惟走在一起。
楚熠很是无奈又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那个废物,坏我好事,他太不会邀宠了……”
楚熠意味深长地看一眼苏锦辞。
“为什么你那么好运,跟在你身边的人又聪明又肯为你卖命。”
楚言挑眉:“你有长期蛰伏的耐心,也有布局的谋略,如果肯辅佐朕,必定名留青史,而不是沦落到今天的下场。”
“我有本事为什么要辅佐你!”楚熠愤恨道,“我辛辛苦苦,将路上的障碍清理干净,没想到最后为你做嫁衣!”
他不是储君,没关系,那就把储君除掉。
储君没了,还是没有新储君怎么办,那就把父皇除了。
但是新帝依然不是他,他咬咬牙,趁新帝站稳脚跟之前,把新帝杀了。
但是一步步下来,怎么都没法成功。
反倒把不忠于楚言的人全杀了,让忠于楚言的人更忠心。
朝堂上下都快全是楚言的人,他实在坐不住了。
要么登基要么死,左不过是其中一种结局,他都接受。
楚言凝眸打量楚熠,觉得现在的他很是陌生,以前只知他行事风格随心而变,却不想这个心,是野心。
他藏得实在是太好了。
以至于她怀疑过谢高止都没怀疑过他。
“你有没有跟北璃勾结。”苏锦辞突然想到什么,质问楚熠,“你的计划里,是否打算将陛下骗至北境前线,然后谋害她!”
“是否打算如果谋害不成功,就用漫山青慢慢毒害她,让她伤重不治而亡!”
楚熠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苏锦辞手上力道骤然一紧,捏紧了楚言的手。
楚言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攀升。
他似乎格外在意这件事。
北境战事已经是去年的事,当时确实有人劝她御驾亲征,不过她本就没打算去。
最后把楚渊放出来让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