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芙蓉,也可能是受到了芙蓉那四分之一的媚娃血统影响,他整个人看起来都飘忽不定。
“你们学校别的倒是很一般,装潢不够精致,食物也一般般,但是,你们的那位李小姐可真是优雅又强大,她为什么来霍格沃茨上学?”
芙蓉略带嫌弃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好像这里除了李觉夏,没有一丝一毫让她满意的东西。
事实上,就在他们聊天的这几分钟里,芙蓉几乎每句话都要提一下李觉夏。
罗杰·戴维斯如痴如醉地听着芙蓉说话,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芙蓉对和李觉夏有关的话题很热忱。
正好,他曾经和李觉夏打过几场魁地奇。
那也是他和李觉夏唯一的接触了。
戴维斯绞尽脑汁,把有关那几场魁地奇的记忆,绘声绘色地描述出来,总算是和芙蓉有了点儿话题。
李觉夏瞥见海格穿上了一件她从没见过的,毛茸茸的棕色西装,笑得傻里傻气,和马克西姆女士互换眼神。
她惊讶地离邓布利多近一点,小声问: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邓布利多笑呵呵地吃掉他点的第二份红酒煨牛肉,冲着李觉夏调皮地眨了一下左眼。
“我猜,那些银鬃马大概有些别的神奇力量吧,比如促进爱情的魔力?”
李觉夏忍不住低下头,哧哧笑起来。
“夏夏,你今天真漂亮,我猜,待会儿想和你跳舞的人一定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邓布利多笑呵呵地和李觉夏说笑着。
李觉夏轻轻皱了下鼻子。
“教授,您真是太八卦了,不知道您打算待会儿和谁跳舞呢?”
邓布利多笑得像个老顽童。
“说实话,我本来是打算邀请马克西姆女士的,毕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嘛,为此我还担心地练习了好一会儿,以免被她的高跟鞋把脚戳个洞出来,不过,现在有海格在,我的脚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