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秤一样公正,以道理作为衡量事物的标准。”
“我只是在以我自己的道德标准约束我自己,做到我认为我自己应该做的,以求问心无愧罢了。”
西奥多也扭回头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所以,你愿意关心我一句,却不肯坐的离我再近一点,是吗?”
李觉夏耸了耸肩。
“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也不算错。”
她看了一眼在风中显得有些萧瑟的西奥多,无奈地抿紧嘴唇,又补充道:
“另外,苦肉计对我向来是没什么用的,我不建议你再拿自己的身体来博取我的同情,我只愿意和对我真诚的人交朋友。”
西奥多猛地抬起头,他这才知道,他过去那些故意淋雨的小心思,早就被李觉夏看穿了。
午夜的钟声敲响,李觉夏率先站了起来,她面向西奥多,浅浅的笑着,轻轻说道:
“新年快乐,西奥多,再见。”
说完,李觉夏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
西奥多迅速地站了起来,甚至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把自己绊了个跟头。
“怎么啦?”
李觉夏转回身来,问道。
西奥多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
“我爸爸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我不知道他到底干嘛去了,但是,克劳奇父子俩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我在猜,这两件事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花坛上拿起自己的外套,不顾朝下的那一面已经沾上了泥土的痕迹,严严实实地穿在了身上。
李觉夏愣了一下,随即,她看着西奥多,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
“谢谢你。”
西奥多也第一次卸下了伪装,露出了一个显得有些羞涩的笑容。
“是我该谢谢你,夏夏。”
就在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花坛的方向传来,两人同时看去。
只见,一支挂着白色浆果的槲寄生从花坛里伸了出来,在两人头上盘成了一个漂亮的结。
“大概是有人恶作剧放在这里的。”西奥多轻笑一声,“你知道槲寄生的传说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