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母亲和妹妹,绝对不能让她俩受了欺负。
同时他也开始盘算,怎么报复回去,他可不是那种受气的人。
另一边,阎埠贵回家之后,越想越生气。
“当家的,甭气了,该吃饭了。”三大妈杨瑞华说道。
阎埠贵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饭桌前拿起窝窝头狠狠的咬了一口,原本想着能混一顿酒席,没想到被一个小年轻给拿捏了。
“爸,我想问问您,就张建华家那穷的耗子进去都得哭着出来的情况,您是怎么想到让他家摆酒席的?”阎解成故意臊阎埠贵道。
“没准爸还真想吃人血馒头呢!”阎解放吐了吐舌头道。
“滚蛋,有你们这么说你爸的嘛?他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四个熊孩子。”杨瑞华对几个孩子说道。
“哎,失算了,没想到张家小子这么狡猾。
我应该先找易中海,让他把钱借给张家,然后在让他家摆酒席来的。”阎埠贵到现在还念念不忘酒席,真不愧是粪车过去都得尝尝咸淡的主。
“对了,当家的,张建华说的是不是真的,易中海家真有几千块?”杨瑞华好奇的问道。
听到这话,阎埠贵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伸手扶正了自己那副断了一条腿的眼镜,然后眯起眼睛,默默地在心里算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激动的说道:“张建华还真没瞎说,易中海确实非常有钱。”
似乎担心家里人不相信自己,他继续道:“易中海很早以前就在娄氏轧钢厂工作,工资不说有多高,但养家糊口是没问题的。
一年不多存就按一百块算,这么多年下来至少也有一千块的存款。
两年前娄氏轧钢厂成为国家的轧钢厂以后,易中海成为七级工,一个月工资八十多。
就以他家的消费一个月顶天了也就30块,一个月至少能存五十块,一年下来怎么说也有六百块。”
未等阎埠贵说完,阎解放就惊呼道:“这么说易中海少说也有两千多的存款,可惜被骗了!”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只不过是一大妈找的借口而已。”阎埠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两千多块,这能买多少肉!”阎解成感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