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蒹蒹带着小竹子心急如焚的闯进宣明殿时,早就得到通传的长德殿下正神色张扬的立在长廊中望着她笑得格外的唇红齿白!
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迎面砸来!
不敢多想,沈蒹蒹冲过来一把抓着刘煊的衣袖没头没脑道:“陛下是如何说的?我阿爹又是如何说的,他们到底将我许配给了何人?”
“咦,你这女娘怎好与一外男直言不讳的讨论你的婚姻大事!你就不能学着矜持一些么?”
自己的终身幸福都快砸在此人手上了,矜持有个鬼用!
沈蒹蒹脸红脖子粗,暴跳如雷。
“敢问长德殿下今日是吃撑了?还是不留意被蠢驴踢坏了脑子?小臣自认为最近没有得罪长德殿下,长德殿下为何要去陛下面前胡说八道,陷害小臣!”
刘煊简直听不下去,他嫌弃的拍拍被这女娘拉起褶皱的衣袖,一脚踩上身旁朱红色的长栏愤愤不平的反问:“你这女娘简直不识好歹,本王求娶你便是害你么?你怎么不去阿熠面前嚷嚷!”
这女娘比长德殿下还要火大的插着腰杆义愤填膺,叫嚣的怒喝声震耳欲聋。
“长德殿下与平宁殿下能一样么?小臣与长德殿下一看便是八字不合之人!长德殿下为何要这般想不开,非要娶像小臣这样日后定能将长德殿下的后院闹到鸡犬不宁之人!长德殿下是闲自己的命长?还是闲自己的日子过得太安逸?”
刘煊心气不顺,学着她插着腰怒吼回来。
“你当本王愿意娶你?不是硕和北堂那厮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本王何必自取其辱!本王就奇了怪了,阿熠相比本王不过胜在皮相,你是这般肤浅之人么?”
沈蒹蒹使劲点头,“对对对,小臣就是肤浅之人,还望长德殿下高抬贵手,及时打消求娶小臣的愚蠢念头!”
“呵,以你这样上蹿下跳的性子,你嫁去哪里不会将人家的后院闹得鸡犬不宁?本王娶你是积德行善,本王都无怨言,你还不乐意了!”
“……”
再将这女娘从上往下,从左往右细细打量一番,长德殿下嫌弃地直摇头。
“啧,像你这样平平无奇的女娘确实不适合留在本王身边伺候!你看看你,从头到脚哪有女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