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居然发现他的鸡群里多出了一只山鸡。
山鸡里的公鸡。
山鸡里的公鸡肯定比家养的公鸡强壮,也凶悍很多,战斗力杠杠的····鸡群里唯一的那只公鸡,显然已经战败了,血淋淋的····成群的妻妾已经被霸占,它只是狼狈的躲在角落里不敢冒头。
怂货!
贾道世气的当即就把这只公鸡宰了,烧了热水洗剥洗剥,用酒糟炖了一锅。
慢火炖。
又因为要赶着去上学,来不及开吃,吆喝了一声:“师父,等我回来再吃鸡。”
结果他一走,老道就兴冲冲的跑出来了。
经过八字桥,更加找不到傻春的鬼影。
傻春是战败的鬼。
经过百坟附近,随意的扫视了两圈,再没有畏惧····鬼这种东西····已经完全无惧。
人生醉过一场,成熟一次····貌似,一夜之间人也变了些。
到了教室,坐在座位上又不甘心的瞪起眼,一直等到柳冬冬进来,仔细观察她····想看出她昨晚失身了没有。
又貌似····不是这方面的专家,看不出来。
柳冬冬疑惑的看他一眼:“干嘛,眼神怪怪的?”
贾道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等她坐下后,忍不住伸指头戳了戳她后背,等她转头过来,说:“冬哥,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
“那你还碰我?”
柳冬冬眼神鄙夷的看着他。
贾道世又被噎住了,看看自己的手指头,争辩说:“这样不会怀孕。”
“你没病吧?”
贾道世抽抽鼻子,问:“昨晚你干嘛了?”
“昨晚····在家睡觉啊。”
“你看你,撒谎不眨眼,回头我告诉咱妈。”
“你别胡说八道!”
“你说,昨晚干嘛了?”
柳冬冬有些慌,凑头问:“你知道什么?”
“电影好看吗?”
“你····你别胡说。”
“亲眼目睹····”
两人交头接耳的凑在一起说话,柳冬冬左右张望,缩回了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