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枪药一样,火气很大。
他没有义务听从任何人的指使,因为他没饭吃的时候也没人管他的死活。
想让他干什么,明码标价,不然就免谈。
“贾道长,这个价码是不是太高了?”
殡仪馆不是没钱,但支出得有理由,搞封建迷信花的钱肯定一分也报不了。人家给一袋鱼干两瓶酒,其实也有些道理了,还是馆长私人出的····已经大出血了。
“这只是起步价,难度高的话,风险高的话,还会加价。”
上不封顶。
跑腿的就很无语,他没有任何权力答应下来什么,只是跑腿传话而已。
“我做不了主····”
“你来干嘛,滚。”
贾道世火气很大的把他轰走,跑腿的又得到处找电话给领导汇报,这个时间点了又找不到电话可打,只能下山骑着二八大杠回去····估计回头还得骑回来。
老道们想要回来多少钱,贾道世也不清楚,这事就不想插手,多少钱也不插手····有时间还是去道协喝喝茶吧,有的事提早沟通好了,也好心里有数一些。
他也不进道观了,坐在外面抽抽烟,只是毛毛雨。
比在道观里被恶臭味熏,舒服多了。
这场联欢会,倒是那几个老娘们站着走出了道观····人家不会喝酒,也不会下这样的场。
喝醉了躺下····明天醒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个老公。
“阿世,你今晚好像没喝酒嘛,改天我们喝一场。”
下了约战书似的,几个老娘们搀扶着踉踉跄跄的往后山去了····还算知道哪里路好走,多半死不了。
贾道世真有些担心她们会摔死,远远跟在她们后面走了一段,确认她们下了山后····算了,也跟着下山吧,道观里实在没法待了,去跟柳冬冬挤一挤不香吗····就是又没洗澡。
真的半夜了。
柳冬冬家门外居然还站着一个忧愁的少年,他也学会了抽烟,一根一根的抽,扔了一地的烟头。
烦恼啊····也是让人成长起来的催化剂。
烦恼多了,会想的更多,会想着解决各种烦恼,解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