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个鼓励的眼神，传递着两人之间的默契。
风长老的身影时常出现在程羽的视线中，他时而装作不经意地路过演武场，目光却总是若有似无地扫过程羽，他那双深陷的眼窝里，闪烁着如同猎豹般锐利的光芒，仿佛要将程羽看穿一般；时而又会找借口与程羽闲聊几句，看似随意的问话，却都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
程羽每次感受到那股注视的目光，都感到脊背发凉，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刀悬挂在头顶，随时都会落下。
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举止，生怕露出任何破绽。
他的呼吸变得缓慢而沉重，心跳也仿佛擂鼓般敲击着他的耳膜。
毛麟看着程羽那略显僵硬的背影，紧紧地攥住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他很清楚程羽此刻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一旁默默地为他祈祷。
“程羽，”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你跟我来一趟。”
程羽听到风长老的声音，身体微微一僵，但他很快便放松下来，转身露出一个略带紧张的笑容：“风长老，您找我？”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风长老身后，一路走到了风长老的洞府。
洞府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墙壁上悬挂着一些古老的字画，透着一股古朴的气息。
程羽恭敬地站在风长老面前，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
“程羽啊，”风长老坐在一张蒲团上，目光如炬地盯着程羽，“你最近的修炼似乎遇到了些瓶颈？”
程羽连忙点头，一脸诚恳：“弟子愚钝，确实有些不解之处，还望长老指点。”他装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
风长老他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你且说说，遇到了什么问题？”
程羽便将自己在修炼中遇到的“难题”一一向风长老请教，这些问题都是他精心挑选的，既不会暴露他的真实实力，又能让风长老觉得他确实是一个勤奋好学但资质平庸的弟子。
他说话的语气谦卑，姿态恭敬，
风长老耐心地解答着程羽的问题，他发现程羽提出的问题虽然基础，但却都切中要害，显示出他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