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闹得大一点,等老爷子找我兴师问罪时,我也正好问问他。你想谋杀他的宝贝儿子,我作为长嫂,到底能不能教训你。”
沈从妩这话一出,乔心芸攥着手机的手顿时一僵。她惊诧地看着沈从妩,眼神里原本的愤怒与不忿逐渐转变成了恐惧。
“乔心芸,几天前我与谢延宝遇险。关键时刻,谢延宝的对讲机离奇失踪,这事儿和你没关系吗?”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是含血喷人!”
乔心芸扯着嗓子大喊起来,可尽管她的声音很大,声线却抖得不行,人常说恐惧到了极点便是愤怒,显然现在的乔心芸的确是害怕得要死。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问谢延宝就知道了。”沈从妩笑道。
“他的对讲机是在我们遇到你和谢延裕之后丢的,在那段时间里他接触的人,只有你们。而在接触你们之后,他的对讲机就不见了。我都不需要向老爷子添油加醋,只需要实话实说,剩下的全靠老爷子自己想象。那你猜,老爷子会怎么想?”
“你——”
“乔心芸,我刚才打你那一耳光,是在教你懂规矩。”
沈从妩敛去笑容,严肃地开口。
“不管你对这个家里的人有什么看法,但在做事之前请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如果那一天我没有替谢延宝挡下那一击,击毙那头棕熊,他真出了什么意外,谢家肯定会彻查此事。到时你该怎么办,你的丈夫谢延裕又该怎么办?”
“我、我没有……”
“没有?”沈从妩冷哼,“人人都知道在野外狩猎时,对讲机是唯一的通讯工具。你私藏谢延宝的对讲机,当时到底是揣着什么样的心思,你自己真的不清楚吗?”
乔心芸不说话了,脸颊上火辣的痛感此时也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则是后背上层层叠加的寒意。
“乔心芸,你笑沈芊芊是个蠢货,可你又比她好到哪里去了?”
乔心芸一言不发,她眼神涣散地盯着脚下的地砖,低垂在裤缝两侧的手逐渐握拳,与自己的衣袖做着缠斗。
“你既然挨了我这一掌,这次的事,我只当没发生过。但再有下次,我也不会容你。”
说罢,沈从妩转头望向窗外,只留给乔心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