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着伤痕的银蟒轻松将迟晚解救。

    祁夜显然是听到动静跑过来的,呼吸有些急:

    “受伤没?”

    见迟晚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伤痕他才放心了不少。

    目光自场上扫过,快速判断出发生了什么,他声音极冷:

    “苍凛,她很讨厌你,你不知道吗?”

    听到“讨厌”,池彻目光微微动了动。

    见那躲在祁夜身后的小家伙红红的眼眶瞪着那苍凛,其中厌恶不似作假。

    他顿时意识到自己好像误解了什么。

    苍凛眸子微微眯了眯:“我们在打赌,可惜,她找了一堆外援还是输了。”

    “不管如何,你的精神体,别碰她。”

    这话一出苍凛却是有些不高兴了。

    “祁夜,你管的真宽,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既不是她的契约方。”

    听到她与他并未契约,池彻暗自松了口气。

    “也不是她的指定哨兵。”

    池彻的心情更好了一些。

    “甚至你连她的安抚权都被禁了。”

    池彻根本没想到,这两个男人和迟晚关系这么生疏。

    他此刻心底方才郁结那处似乎一下疏通。

    祁夜移开视线,只是嗤笑:

    “那也比你好,她至少不厌恶我。”

    “不重要,以后她的安抚室,我有资格踏入了。”

    祁夜锐利看他。

    苍凛笑容肆意:“赌赢的获胜品。”

    祁夜回向迟晚,见她只是沉默,他不再多言,护着她便要离开。

    路过池彻身边的时候,他却上前一步似有话要与她说些什么。

    只是祁夜将迟晚护得极好,严严实实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冷调感十足的声音里带着讽刺:

    “池先生还是自行探索吧,例如打赌之类的事,没有把握就不要逞强答应别人,我们联盟的向导还不至于让一个sss级哨兵都没有的散装队伍来保护。”

    池彻的下颌角紧紧绷着,面上却没有多少愠怒。

    只有一份什么东西没有把握住的怅然若失。

    祁夜护着迟晚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