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想留下的。

    迟晚搭着腔:“空的遗书…倒是罕见。”

    池彻垂眸看向迟晚那银发下的小脸:

    “现在有想写的了。”

    “什么?”

    他点了点她的鼻尖,语气缱绻:

    “哪有提前透露遗言的。”

    迟晚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面色诚恳:

    “那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永远也不知道你的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