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一开始就想要她精神失常,丧失自主意识。
这样一来,他就会得到一个毫无生机却忠诚听话的爱人。
可是谁都没有料到她会出现自杀倾向,他的温柔总是点到为止,因为 他从没想要她恢复正常。
“沉向晚! 你这个疯子,你去死! 你去死! ” 他将她关进楼道下的储物间,在这个空间,她无法后退。
“你知道吗” 他的手在黑暗中精准的抚上她的脸颊,略微粗粝的指腹引起了她的颤栗:
“我从来都不喜欢你有自己的工作,不喜欢你跟任何人接触,也不喜欢你的社交圈,甚至连你那个要死不活的哥哥也讨厌。”
她轻微颤抖,让他闭嘴。
效果微乎其微。
“我也不想让你交朋友,不想让你外出,不想从你嘴里听见对任何人的名字。” 沉向晚修长的手指探进她湿漉漉的长发中,道:
“昭禾,如果你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了。”
他想要她的肚子孕育沉家的孩子,他还想要每晚拥她入眠,她的手会被拷在床边,哪里也去不了
这一切难道不是很美好吗
他想道。
昭禾抓起手边的东西,那或许是装修工人遗落的一把锤子,又或许是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狠狠往沉向晚头上砸去————
他只是握住她的手腕,轻柔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我会重新去放洗澡水,把你洗干净。” 他轻轻拍了拍她剧烈颤抖的背,起身,一步步退了出去,门也被一点点关上:
“在这之前,你要好好想想怎么向我认错。”
人们总是说,爱会令你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昭禾以为,如果沉向晚真的爱她,会为她做出改变,甚至可以放过她,让她带着哥哥离开这里。
事实证明,她错了。
沉向晚所谓的爱,叫“占有”。
刺骨的冷水蜿蜒着从她的发顶流下,她瘦削苍白的身体一丝不挂,肩胛骨微微颤抖,跪坐在冰凉的浴室地板上,指甲缝隙还依稀能看见红色的颜料。
沉向晚用冰水浇遍她的身体,宽大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颈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