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猛刹,她往前倒去,安全带勒得她窒息了一瞬。
这是一个警告。
“我不是你的狗,沉向晚,我从来都不是你的狗。”
或许他自己也忘了,多年前还给她取过这样的称号。
“被你凌辱的日子,我过够了。” 昭禾冷眼注视着他,他并未有任何动作,只是沉声道:
“昭禾,我现在很爱你。”
“这怎么不算一种凌辱。” 她一字一句道: “甚至更让人恶心。”
“恶心 ” 沉向晚的大掌瞬间握住了她纤细的颈脖,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低声道: “偏偏你就是被我这样恶心的人爱了很多年呢。”
古龙水的醇厚气息萦绕在她的周身,他又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下巴,注视着他的眼睛。
“我就是要爱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
她倔强的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明晃晃的厌恶。
沉向晚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他用力咬住了她的唇,同时将她的双手控制住,不允许她有任何的挣扎。
看,眼睛里只要有泪水,就不会有恨意了。
沉向晚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人。
他很有原则,无论是昭禾示弱也好,逞强也罢,面对她想一个人搬出去住的要求只有两个字:
“没门。”
他对任何事物都有极致的掌控欲,如果昭禾想要搬出去住,他看不见她,就没有办法控制她。
她每天见了什么人,去了哪里,又收到了哪些礼物,这些都是他必须知晓的事情。
这只会换来她更深的抵触。
现在他要带着她去外面吃饭,这独属于二人的亲密时光,她也只是冷淡的看着外面的车窗,对他的话语不予理睬。
她纤细的颈脖,还有他刚才的掐痕。
她的体脂率很低,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很容易,沉向晚不需要太用力,每次轻轻一捏,就是一道青紫的痕迹。
每次与她欢爱也成了一件需要小心翼翼的事情。
“昭禾。” 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停车席,沉向晚扳过她的脸颊,她的目光依然瞟向别处,他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