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沉向晚对她还算放松,可是现在———她有预感,他一定在派人监视她。
直到问诊室的门彻底关闭,只剩下她与池枭两人,她才能稍微松一口气。
“你很紧张。”
他轻轻拉下自己的口罩,笑着说: “我们又不是真的要看病。”
昭禾把用透明塑料袋密封的u盘放在了桌上:
“你的样子太严肃了。”
池枭闻言彻底把口罩摘下,把白大褂脱了下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一边,轻声道: “这样会让你好受一些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
他又道: “你可以坐我怀里。”
“为什么”
“亲密的肌肤体温接触可以安抚一个人不安的情绪。”
他的话让她轻轻笑了起来, “你已经放弃跟我在一起了,不是吗”
池枭微微挑眉,低声道:
“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
昭禾闻言垂下了眼眸,嘴角的笑容也有些微微凝固,直到他的手轻轻捏上了她的脸颊,轻声道:
“好啦,我开玩笑的。”
他又将她递来的u盘拿在了手里, “你说过,我们是家人,你这么信任我,我高兴还来不及。”
昭禾微微抿唇,他戳了戳她脸颊上会出现酒窝的地方:
“笑一个。”
她照做。
啊,这就对了。
池枭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上浅浅的酒窝,只要昭禾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他就没有其它可以再要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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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向晚严重看轻了昭禾。
回到北京的第三天,他开始找不到她的下落了。
最后看见她行踪的人说,最后一次看见她,她有意的往人多的地方走,等人群散去,她也不见了踪影。
那么她是故意失踪的。
其实,沉向晚把监视她哥哥的监控安到她家时,她请了专业人士来调查网路。
就在沉向晚来找她的几个小时之前,通过监控网路,她得知了哥哥所在的具体地址ip。
或许是因为上一次她找去西雅图有了前车之鉴,沉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