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案。
笔记本上的内容确实超出高中范围。上周系统奖励的“数学直觉”能力让他对数学的理解深入到了本质层面，远超同龄人。
这些公式推导，有些甚至触及到了大三、大四的专业内容。
不过，他可不会告诉他们这些。
“这个啊”叶灼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只是我随手记的一些想法，可能对你帮助不大。”
周围一片寂静。
随手记的？
这种复杂到让人头晕的高等数学内容，居然只是“随手记的”？
李嫣然瞪大了眼睛：“叶灼，你”
“太夸张了吧？”有男生忍不住嘟囔道。
叶灼微微一笑：“真的，只是一些基础概念而已。”
他伸手翻到一页，指着一个复杂的公式：“比如这个，只是简单的傅里叶变换应用，高中物理课上提到过类似概念”
“等等！”一个学霸模样的同学打断道，“这不是傅里叶级数在偏微分方程中的应用吗？这明明是大学内容！”
叶灼假装惊讶：“是吗？我以为这很基础呢。”
教室里再次陷入死寂。
这不是赤裸裸的凡尔赛发言吗？
李嫣然继续翻阅着笔记，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这里”她指着一页上的内容，“这不是线性代数吗？我哥大二才学这个。”
她的哥哥就读于清华数学系，这一点全班都知道。
叶灼温和地笑了笑：“可能是吧，我没注意。”
没注意？
就像说“哦，我不小心解出了一道菲尔兹奖级别的数学难题”一样随意？
李嫣然美丽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叶灼，似乎想看透这个突然崛起的天才到底有多深不可测。
“难怪你能在选拔赛上完胜方阳”她喃喃道。
几个凑近的同学倒吸一口冷气，互相交换着难以置信的眼神。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连高中数学都学得吃力，而叶灼却已经在自学大学内容，甚至是高年级的专业课程。
这种差距，简直如同天堑。
李嫣然从书包里取出自己的练习册，翻到一页做了标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