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清的发梢还带着湿气，一缕缕地垂在脸颊两侧，衬得她的脸更小了。
她应该是刚洗完澡，没来得及吹干头发，就接了他的视频。
这让顾辰东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像是被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
他看到周慕清乖巧地坐在床上，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本摊开的书。
她似乎是刚放下书，就接了他的电话。
“在看书？”顾辰东开口，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周慕清点点头，举起手中的书，封面上印着几个娟秀的小字：“嗯，《小王子》。”
顾辰东看着屏幕里的人，眼神专注。
他突然很想知道，此刻的周慕清，是不是也像他一样，因为这场视频通话，而感到一丝莫名的心安和……喜悦？
两人的关系像是只有一层薄薄的纸，只差到时间给捅破。
想到最近差不多已经剥离的差不多的两家合作，顾辰东眼光眯了眯。
等到那一天，他就可以真正的拥有喜欢的人。
“怎么不说话？”周慕清歪了歪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歪着头的模样看上去格外的可爱。
顾辰东回过神，笑了笑：“没事，就是看看你。”
看着因为刚才的动作领口变得更大的周慕清，顾辰东滚动了下喉咙。
莫名觉得有些口干。
周慕清似乎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轻声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顾辰东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敏锐。
他低笑一声，“不算不开心，就是刚才遇到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让我觉得自己有些脏了。”
“啊？”周慕清一双眼睛猛得睁圆，惊讶的看着顾辰东，“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顾辰东故作委屈的把刚才在宴会上有个女人想要勾引他的事情告诉周慕清。
“慕慕，你不知道，那个女人的伎俩低级又恶俗，我一想到她用那脏手碰到了我，我就很生气。”
顾辰东手指在手机上摩挲，眼中略过浮光，看着手机里的小人咬着唇似乎也有些不开心的模样，轻声诱哄，“慕慕，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