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鲁源耷拉着脸,看向自信满满,对他只有敬意,没有一丝害怕的何雨柱。
“好,给你一个展示厨艺的机会。”
“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不能让我满意,你得给师兄们,每人送条鱼。”
陈鲁源竹筷“咔”一声折断在案板上,扫视着窃窃私语的徒弟们:
“都觉着柱子是走后门?”
后厨陡然死寂,二师兄缩着脖子往人堆里钻。
“今儿这道鱼,柱子做砸了——”
老厨师突然抄起擀面杖“咚”砸向泔水桶,“我陈鲁源滚出丰泽园!”
何雨柱一声不吭的跑了。
师兄们对他有些怨言。
“好嘞,我就做一道红烧鲤鱼,不管结果如何,我都给师兄们送条大鲤鱼。”
听话听音,何雨柱一口答应下来。
“那就出手吧,看看你大半年长的本事。”
陈鲁源喝了一口茶,正色道。
闻言,何雨柱师兄们,纷纷围了上来。
何雨柱站在灶台前,深吸一口气。
他的刀停在鱼鳃三寸处。
陈鲁源茶盏不知何时已搁在灶沿。
“师父当年教的第一课是什么?”
“心乱,菜就死。”
何雨柱抹了把溅到睫毛的鱼血,刀锋猛然下切!
这处理鲤鱼的手法,正是陈鲁源当年输给御厨传人的绝技。
整个后厨只剩油锅咕嘟声,十几双眼睛盯着何雨柱手腕那抹刀光。
“师父您瞧好!”
何雨柱刀背一挑,鱼鳔在半空划出道弧线,稳稳落进三米外泔水桶。
大师兄手里的葱段&34;啪嗒&34;掉下。
这一手绝活师父当年练了三年。
陈鲁源喉结动了动:“火候”
“三分文火七分武。”何雨柱铁勺敲着锅沿,火星子溅到挽起袖口,
“您教过的,烧鱼要听声。”
浓油赤酱在铁锅里翻出琥珀泡,香味勾得帮厨小子直咽口水。
大师兄挤到灶前:“师弟这手颠勺”
“闭嘴!”陈鲁源竹筷&34;当&34;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