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想到,何雨柱做好事和易中海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易中海热衷于组织一群人做好事,可最后却只落得记他一个人的好。
别人要是不出钱、不出力,那可不行,在他嘴里眼里,就是不团结邻里,思想上有问题。
众人这才知道,通过军管会捐款,是会有收据的。
这事儿可不会白记,军管会给工厂招工、开具上班或接班的街道证明、批准自建房等等。
居民们有这收据,可是拥有优先权。
以后要是有升官做背调的时候,这也是一笔拿得出手的资历。
易中海的喉结像是被领口卡住了,蓝布衫后脊梁已经洇出深色汗印。
他脚尖下意识地碾着地上西瓜子,突然猛地一拍大腿,说道:
“要说帮扶困难户,咱全院都得积极进步!赵直爽家的屋顶漏雨,李守礼闺女还等着交学费呢”
“您可别瞎掺和了!”赵直爽扛着瓦刀,急匆匆地冲进中院,大声说道,
“上礼拜,柱子带着人给我家屋顶铺的油毡,连工钱都没要!”
李守礼闺女攥着铅笔盒,从月亮门轻快地钻了出来,蓝布书包随着她的动作拍得啪啪作响:
“何大哥早就帮我把学费垫上了,收据还夹在军管会光荣榜的后头呢!”
槐树树荫轻轻晃过何雨柱眉骨。
他从容地摸出大前门烟盒,用指甲盖轻轻弹开锡纸,悠悠说道:
“易大爷,您要是嫌二十块不够体面”
话还没说完,前院木门轴发出一阵吱呀声,生生把他的话尾给掐断了。
只见李守礼端着铝饭盒,跨过门槛走了进来,油渍麻花袖口不小心蹭到捐款簿。
“上个月军管会发救济粮,”
李守礼把饭盒往石桌上重重一墩,里头的咸菜疙瘩都滚到了易中海脚边,
“柱子半夜悄悄往我家窗台塞了五斤粮。”
易中海的蓝布裤腿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何雨柱看了一眼地上的蚂蚁,接着说道:
“要说困难户,东头老薛家瘫在炕上都三年了。”
“我捐五毛!”许大茂把白衬衫潇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