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红圈补上?”
他现在有八成把握,张主任姓齐。
他吹灭火柴,“正赶巧,开个全院大会,好拿东厢房当会场。”
“使不得!”张主任盯着东厢房,“里头……里头有封建糟粕!”
“您放心。”
何雨柱把地契塞进红绣鞋,
“文化馆同志说了,带二十个红领巾来扫四旧。”
张主任拉着板车要往门外冲。
何雨柱伸脚勾住板车:“您慢着,这车借我用用,得给红领巾们运扫帚呢。”
张主任脸色煞白,额头上豆大汗珠滚落。
他死死盯着何雨柱手中红绣鞋。
何雨柱却一脸平静。
他将红绣鞋轻轻放在板车上,伸手拍了拍车辕,发出沉闷声响。
“张主任,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既然牵扯到东厢房,那咱就得把它弄个明白。”
“您留下来做个见证。”
他说着,目光越过张主任,看向四合院的大门。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几个戴着红袖章的年轻人推着自行车走进来。
为首的是个高个子,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盖着鲜红印章。
“张主任,这是区里的通知,关于东厢房文物清查的事儿。”
高个子将通知递到张主任面前。
张主任手哆哆嗦嗦接过,眼睛扫了一眼,脸色愈发难看。
何雨柱上前一步,拿过通知,也扫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得嘞,既然区里都重视,那咱就按规矩办。张主任,您把东厢房钥匙拿出来吧。”
张主任咬着牙,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扔在板车上。
“行,你们查,查出来什么事儿,可别后悔!”
何雨柱捡起钥匙,带着众人来到东厢房。
推开门,一股陈旧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昏暗,杂物堆积如山。
何雨柱吩咐众人开始清查,自己则走到墙角,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一只旧箱子。
箱子上落满灰尘,锁已经锈迹斑斑。
他用力一撬,锁应声而开。
打开箱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