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明儿晌午前就听见门板响?”
他上辈子可见过他们吃绝户的手段。
小雨水放好杯子,从哥哥兜里也抓了一把松子。
“嫂子你要敢应承借缝纫机,下回连你准备的嫁妆,被都得借出去。”
她掰小手指头数,“昨儿秦姐顺走半罐猪油,前儿聋老太太借了三斤煤球……”
小雨水无语的看着苏媛,眼神里好像在说:再惯着她们,你裤衩子都得给薅走。
苏媛绞着围巾穗子:
“可……三大爷家看着挺和气的……柱子哥说的我记下就是了。”
想到姑姑孙书香教她,要夫唱妇随,脸上一红。
眼睛扫过柜子,里面藏着给何雨柱织的围巾。
何雨柱用火钳戳炉灰。
“他们这叫‘服从性测试’!今儿借针头线脑,明儿就敢要你一头牛!”
“且从不会关心你死活。”
上辈子傻柱被吸血的场景,他可不想让苏媛也重演一遍。
小雨水学大人腔调,
“我说苏媛姐哎,您这菩萨心肠得用对地界儿,喂不熟的狼崽子越喂越咬手!”
她伸手拍哮天,“他们可比不上咱哮天。”
“汪”
哮天十分狗腿子的用头蹭小雨水。
苏媛站慌慌张张起身,小跑过去锁五斗橱。
“我……我以后自己的东西也不随便借了。”
何雨柱往炉里扔了块香樟木。
“甭担心,我们只是不想你当别人的血包,看着你被欺负不管。”
“对!”小雨水猛点头。
这时,远处传来三大妈踩雪脚步声。
苏媛绞着围巾的手指忽然停住。
窗根底下传来踩雪声,三大妈声音穿透窗纸:
“媛子,借你们缝纫机轧个被面成不?”
苏媛:“……”
不用等明天,今儿人就来了。
小雨水像个小大人一样拍着她手臂。
“苏媛姐,我哥哥说,当你学会拒绝人而不内耗,人就长大了。”
“去吧,不用说的那么花里胡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