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油纸,黑毛爪子还带着血筋。
案板旁瞬间围过来三圈人,龚师傅烟头差点燎到围裙:
“生劈掌?这得用碱水吊三天!”
何雨柱抄起三号片刀,在磨刀石上“嚓嚓”蹭两下。
“有我在,没意外。”
刀刃贴着掌纹游走,刀尖轻颤斩断筋膜,三寸厚熊掌硬是被片出十八层,每层都薄得透亮。
刮毛镊子“咔咔”作响,黑毛簌簌落进铁皮桶。
大灶“轰”地窜起二尺火苗,他抡起炒勺舀高汤。
黄酒“滋啦”浇下去,满屋子香气四溢,学徒工们直咽唾沫。
娄半城筷子尖刚沾上酱汁,腮帮子就哆嗦起来:
“全聚德老师傅吊汤也没这手艺!”
龚师傅嘬着骨头缝,后槽牙咬得嘎吱响:
“剔骨不见刀口,焖烧不柴不散,这是勤行里传说的‘神仙脱衣’。”
案板底下悄悄伸出五六双筷子,酱汁溅到墙上都被人舔干净了。
何雨柱顿时觉得,被一双双青光眼盯着。
何雨柱站在厨房里,手里握着菜刀。
刀刃在案板上快速起落,发出“咚咚”的声响。
葱段、姜片、蒜末整齐堆在一旁。
锅里油已经开始冒烟,他手腕一抖,菜刀挑起葱姜蒜,甩进锅里。
油花四溅,香气瞬间弥漫。
何雨柱眼睛盯着锅,手里铲子不停翻动。
大翻勺、小颠勺,颠勺技术动作连贯、力度适中、角度精准。
灶台上调料瓶一字排开,他手指一勾,盐、糖、酱油依次落入锅中。
汤汁咕嘟咕嘟冒着泡,他舀了一勺,舌尖尝了尝,眉头一松。
钱满仓坐在厂里专门招待客户的包间里,手指敲着桌面。
桌上茶杯已经空了,他瞥了一眼门口,又低头看了看手表。
门被推开,何雨柱端着托盘走进来。
托盘上摆着四菜一汤,热气腾腾。
钱满仓鼻子动了动,眼睛亮了起来。
何雨柱把菜一一摆好,转身要走。
钱满仓叫住他:“何师傅,坐下一起吃